当然,这事儿大概率不会发生,毕竟童临渊这人憨直得相当可以,执拗起来比他家安小乐有过之无不及,当然论起可爱,那可比安小乐差远了,嘻嘻。
等等,我怎么又嘻嘻起来了?凌无奇揉了揉脸,控制了一下表情。
他心情愉悦地在夜色中飞跃,掠过一间间窗户,终于又落回到安乐的屋里。
今日既抓到了那人贩子,想来不过几日就能回家了,这怡红楼里的房间虽香软宽阔,终究还是比不上家里的破柴房,回头舒舒服服抱着我的安小乐,好好睡一等等,这又是怎么了?“别喝!”
眼看安乐面色潮红,全身酥软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趴在餐桌前,却兀自伸手去抓那酒壶,凌无奇真是整个人都快爆裂了,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生气,也没这么害怕过。
他一下将那酒壶夺下,伸手将安乐滚烫的身体搂入怀中,急声道:“不是说没喝吗!
不是说好了不准喝吗!
你是不是一回头又给忘了?!”
“我渴”
安乐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迷瞪瞪的眼中也像是噙着一汪春水,“酒里没下药,凌大哥,我渴”
凌无奇怒吼:“没下药你怎么成的这样?!”
“那盘麻婆豆腐”
安乐喘得厉害,话都说不囫囵了,“麻婆豆腐放了好多花椒”
“你别告诉我是吃花椒吃成这样的!”
“花椒味盖过了药味,我没发现对不起,凌大哥”
凌无奇气坏了,一伸手将安乐横抱起来,转身放到了床上,然后握住他的脉门,开始注入内力,配以独门疗伤心法,助他调息。
这件事说来还是怪他托大,只听那鸨母说什么好酒,却没防着这一桌的好菜。
安乐来这怡红楼已月余,鸨母摸清了他的口味,知道他喜食麻辣,今日便把药下在菜里,摆明了是要坑他。
凌无奇深知这些鸨母龟公之流,端是些丧心病狂的东西,平日里做惯了逼良为娼之事,若那些女子不从,就会给他们下媚药。
听说这些药五花八门,有些可将人迷晕,有些可使人无力,有些更是可让贞女变荡妇。
然而除这些外,凌无奇还听说过一种个叫“销魂煞”
的毒药,其效用比五石散还凶猛百倍,中此毒者,脑中除却性事再无其他,越是交合越是焦渴,可行房几日几夜不停歇,直至脱水竭力而亡。
凌无奇不知道安乐中的是哪种药,他武艺虽高强,对于药毒一事却是外行,为防意外,只得强压欲念,顺着安乐的内息帮他推穴驱毒,看着他眼中迷蒙涌上来又退下去,却不知为何那药像是排不尽似的,待一盏茶工夫过去,安乐已经神志不清了,整个身子烫得要命,他胡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还八爪鱼似的往凌无奇的身上痴缠,贴着他的身体胡乱地蹭弄,口中兀自嘀嘀咕咕:“凌大哥,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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