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社里或县里有点关系的人都能自行打听到。
这次只有一个名额,就没必要全队通知了,否则争抢起来也是麻烦。
“那你二哥的这件事有点悬啊。”
吴科学摇头,“越是这种亲近的关系,越是不好办事呀!
大家都知道你们跟负责招工的人有亲戚关系,保不齐就会有人要求你们避嫌!”
项小羽无奈摊手:“还真被你猜中了。
咱们队里一共有三个人报名。
除了我二哥,还有第五生产队政治队长老表的儿子,张夫子的侄子。
本来应该由招工的人亲自来挑人的,不过,还没等我表姐夫来招工,我二哥就被刷下去了。
这会儿正在家发脾气呢!”
软磨硬泡地想让老爹再帮他想想办法。
他还将宋恂拿出来当典型,声称老爹能为一个外人尽心尽力地安排工作,总不能轮到亲儿子就没了办法。
项队长被他烦得焦头烂额。
“县矿业局招的是工人还是文职?”
宋恂问。
“凭我二哥那身懒懒肉,是不可能去矿上当工人的。
当然是文职了,矿上的宣传干事。”
县矿业局这种单位,三两年才来乡下招一次人,这次招的又是罕见的文职。
不怪项远洋会死抓着不放。
宋恂自己的事还没捋顺,暂时管不到人家身上,只能说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项小羽不想提她二哥的糟心事,举起酒瓶给三人倒酒,说起了宋恂去公社上班的话题。
“原本我心里还挺不好受的,当初你是被我拖累才来了乡下,如果是在省城,也不至于被一撸到底弄去养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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