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连连摆手。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我让你们坐，你们就坐。”
钱多多说，接着起身进了厨房，又多拿出两套餐具来，小五小六还在犹豫，“他又不会过来，你们怕什么，今天是过年，不要那么拘束了。”
这样一说，小五小六才坐下，但表现的还是很拘谨，钱多多只是淡淡一笑，开始吃东西，见他动了筷子，那两个也开始动了，但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虽然钱多多不是他们老板，可那种不自在还是很明显的。
“把酒拿来。”
萧穆楠一向有藏酒的爱好，酒窖里不少都是他从其他地方拍回来的，钱多多很少去动，偶尔才会想起来，给他破坏一点。
小五起身去给他拿酒，钱多多看着外面的天色，就问，“你们过年也不回家么？”
小五摇摇头，“我们都是跟着老板的，不能回去。”
“过年也不让你们回去？”
钱多多想了想，“你们跟在他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吧？”
想到萧穆楠能让他们两个来监视他，可见他们在萧穆楠那，也算是有本事的。
被这样一提，小五也难免要回忆一些事情，随后点点头，“不算短了，有五年吧，我们本来是跟在大老板身边的，后来小老板掌了权，我们也就跟过来了。”
“他脾气很不好。”
钱多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他和萧穆楠初次见面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两个人很简单，不管是从遇见，还是最后。
小五有点不太赞同他的说法，“你不会啊，小老板这几年的脾气都很好，虽然不是很会笑，但是也没有拿别人泄愤，他这种身份的，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吗？”
钱多多惊奇的问，“那可能是……”
“您大概是觉得他对您总是发脾气，才这样认为的。”
小五说。
钱多多抬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您这么想也对，任何一个人经常对自己发脾气，都不会认为他脾气好，不过如果您换一方面想，也许是对方对您没有太多的戒心，才会不太注意情绪。”
小五边吃边想着，他念书不多，对人也不太了解，但是跟在萧穆楠身边的时间不短了，总觉得还是了解的，“老板几年来发的脾气用手指都数的过来，对您身上发泄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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