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铁塞,让油罐彻底进入封闭。
巨大空心之处,能够储存充足氧气。
又因多年没有灌输油料,刺鼻味道早已消散。
能够在废墟生活七年,也并不是一无所得。
既不能解析传统学识,那就另辟蹊径寄托于封禁学识。
儿时隔壁一个老不羞曾经说过些东西,总是回响在脑海:娃子,苗族的女娃千万别惹,一寸相思一寸灰。
情蛊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只有背叛者才能懂得那种痛到底有多疼。
当时他流着鼻涕,还特意问过什么是蛊,结果得来一句:虫有凶虫,死斗之下能独活,凶相毕露则为蛊。
这也是荒野七年里,考他虑最多的问题:什么是凶相?凶该怎么凶?
手中钢筋下意识敲动油罐,发出砰砰声音。
外面夜空黑雾弥漫,作死动作无疑会引来未知。
没错,答案就是作死!
既然虫能够以凶化做蛊,那人为什么不能?与其苟且偷生,不如搏上一搏。
看人凶到最后,会是什么样?
当油罐中出现五条幽灵时,满身戾气马上冒出。
借助遍布日光灯,出现熟悉的对峙。
呵!
又是老朋友吗?大嘴不觉间咧开,螺纹钢筋划过手心沾满鲜血,刺鼻血腥让幽灵暴动。
空洞洞五官发出无声哀嚎,忽隐忽现身形在闪烁,配合锋利爪子略显狰狞。
叫什么叫?老子耳膜早让你们兄弟叫炸了。
刘凡抡起铁棍,转眼抽到一个幽灵。
沾满鲜血的钢筋犹如滚烫烙铁,打在幽灵身上生起白雾。
随后紧跟一口鲜血,让其化作袅袅青烟。
无数次搏杀幽灵,贴近死亡得来经验。
人之血液存在某种物质,和铁器融合后能对阴灵产生微小伤害。
咬破舌尖喷出热血,便能更快加速此过程。
因为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上方油罐正被某种东西敲动。
催...催....摧!
不就是来催命吗?刘凡快速解决完剩下幽灵,立刻将视线看向罐顶凸起处,然后是无所谓嘟囔:老子的命等你来拿哦!
吱喇!
厚厚罐顶出现巨大口子,参差不齐宛如犬口张开。
巨大号蜥蜴状头颅探入,日光灯下充满狰狞。
牙齿缝隙挂着肠子,不知是什么生物遗留,眼球金黄不带任何感情。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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