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致抱着bgo往另一边走，冬天的下午黑得早，出园进园的游客又特别多，冷不丁便会撞到人。
宋清致走得谨慎，鼻尖反常地沁着汗珠，他抿唇，默不作声地擦掉。
“爸爸。”
bg搂着宋清致的脖子，专注地看着宋清致的脸。
白天宋清致从卫生间出来之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别说周辛，bgo也察觉到了。
周辛觉得谢渭东不至于让宋清致这样，问是不是实验室出了什么事，宋清致便顺水推舟地点头。
有了这么个谎，周辛走的时候也就没怎么恋恋不舍，他和宋清致的人生追求不同，但彼此都挺支持。
bgo听不懂这些，只是觉得爸爸的心情很不好。
还有另一种感觉，很讨厌的感觉，他觉得爸爸身上有陌生的让他讨厌的味道，bgo皱皱眉，伸手去替宋清致擦额头上的细汗。
终于坐进出租车里，宋清致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疲倦地靠着椅背。
“爸爸。”
bgo在他怀里扭着，宋清致不敢动下半身，轻轻抱住小孩，尽量平静地说：“bgo，爸爸累了。”
bgo和以前一样，听到宋清致说累，立刻不动了，他趴在宋清致的肩膀上说：“好的，爸爸，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累了，我给爸爸唱歌，爸爸要香香地睡。”
不等宋清致说话，他就开始唱了起来，五音不全但毫无自知之明，睁着眼睛专注得很。
宋清致不由笑起来，亲了亲bgo的脸颊。
小孩的皮肤是那样柔软，宋清致的一颗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可是闭上眼却没办法睡着，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下方的异样。
宋清致的定力再好，beta的反应再迟缓，也没办法扼制这种被刺激出来的生理冲动。
宋清致对待生理变化一向坦然，他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做这方面的公开演讲，这还是回校车程长达两个小时，幸好出租车空间私密，bgo又把自己给唱睡着了，宋清致减轻了一些煎熬，但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竖着，战战兢兢，如临大敌。
天幕漆黑，校园里几乎没有了灯光，宋清致打开手机上的电筒照着前方。
bgo这时不要抱了，困困顿顿地踩着手电筒光照射下的地砖，脑袋一点一点地数着“1”
、“2”
、“3”
、“4”
，数到“20”
不会了，停下来转身，看着宋清致走近，轻声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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