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甚至是顾玉汝的洗脸水,都是他主动打了来。
还知道捡热水打,她洗完了,他再就着水洗洗。
顾玉汝嘴里嫌弃他不止一回了,可他就是不改。
可能是出于知道自己自打嫁过来,几乎没干过什么事,见薄春山拎着两大桶水进了澡间,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洗头发吗?”
说实话,两人成亲这么久,顾玉汝还没见过薄春山洗头发。
当然不是他不洗,而是每次都是他洗完她才看见,只是平时她的头发很难洗,如果她娘不帮忙,她自己一个人要洗很久,她下意识就觉得他洗头发要不要让人帮忙。
薄春山本来也没动什么歪心思,看见媳妇站在澡间外头,穿着一身藕荷色掐腰的夹衣,下面是墨绿色滚金边的褶裙。
腰身细细的,一头乌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个髻,上头只插了一根样式简单的金簪,衬得脸白,颈子也白,嘴唇红润润的,让他忙了一天的心,顿时躁动起来。
“你要给我洗头?”
“你要我帮忙?”
他眼一眯,咧嘴笑:“当然要!”
可顾玉汝还没给男人洗过头,她就给她娘洗过。
平时她娘给她洗,就是让她躺在浴桶里,外面放一个凳子,再放一个水盆,差不多和浴桶边缘平齐的高度。
薄家似乎没这样的凳子,顾玉汝看了看浴桶的高度,四处瞅了瞅,才寻了个凳子,再加一个小杌子,凑起来勉勉强强正好。
她去把脸盆拿来,又去把自己平时梳发的木梳子找来,见平时拿来擦脸洗脸的帕子太小,又把自己洗头用的两块帕子拿来。
一切准备完毕,她让薄春山先进浴桶,等进去了她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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