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韩令以来,中国成员还好,多多少少还有些资源,但是韩国那几个就惨了,没有舞台,演戏的去演戏,上综艺地去上综艺去了。
当然了,在韩国那样爱豆产业相当发达的地方,竞争相当残酷,演戏,他们只能去演配角,或者演某个不出名的小制作,拍完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上综艺也只是作为飞行嘉宾参加几期。
朴承言也是这样,明明是挺有实力一小孩,被公司晾了三年,就给了个韩国的选秀综艺,去当rap导师,结果节目是火了,但他基本上就活在花絮里,也没多大水花。
那段时间他写了一首歌,公司和节目平台有合作,于是公司就把版权卖了让那几个后辈唱,其实从那件事开始朴承言和公司就有矛盾了。
其实陆骁完全理解,朴承言年纪比顾一鸣还小,是团里最小的孩子,当初被星探挖到公司,结果这么多年白白被耽误了,换谁谁不气啊。
后来孩子甚至不用本名了,换了个艺名老老实实地去背后做个创作人,结果公司还把版权卖了。
之前选秀节目一播出,那首歌还火了一把,但大家只知道某某练习生唱了那首歌,而对于它真正的原唱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和他聊过,他是怎么想的?”
陆骁认真地问。
“十年合约,才过了一半呢,解约的代价太大,但公司这样也难免让人心寒,只能这样僵着。”
“抑郁症呢?”
“开始吃药了,元庆哥说还好只是轻度抑郁,可控的。”
说完,顾一鸣倒下躺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盖在脸上,又开始学鸵鸟了。
陆骁想起自己买了瓶香槟,于是说:“要喝点酒吗?”
“好啊。”
顾一鸣的声音从抱枕下面传来,闷闷的。
陆骁去厨房取了香槟和杯子,先给顾一鸣倒了一杯,还没等他倒自己的,顾一鸣就一仰头全干了。
他半是心疼半是埋怨地说:“你慢点喝。”
下一杯顾一鸣果然慢了,却一连喝了三杯,耳朵都红了,人也不自觉地从沙发上滑下去,坐在了地板上。
陆骁赶紧去捞他,他却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挣开他的手,把头埋在臂弯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陆骁只好像哄小孩一样蹲在他身边,诱哄般说道:“一鸣乖,地上凉,我们去沙发上坐好不好?”
顾一鸣没说话,陆骁又试着去抱他,他这回倒是乖乖地不再反抗了。
好不容易回到沙发上,顾一鸣却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陆骁不放。
陆骁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顾一鸣的情绪平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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