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大张着腿,那两道边就被他的姿势绷得紧紧的,露出里面灰色棉质内裤。
我踩掉鞋子隔着内裤按了几下他的阴茎,接着感觉到他在我脚底硬了。
你不挨操谁挨操?我一直不说话,裴嘉言大概终于发现他哥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眼泪汪汪地哽咽。
口水顺着t恤的边滴下来,我拿手指一揩,抹在他乳头上。
酒吧空调开得太足厕所却一阵闷热,裴嘉言的乳头也和阴茎一样很快起了反应,颤颤地挺着,被口水抹出亮晶晶的一片。
我叹了口气,重新把脚塞进球鞋里,一提裤脚在他面前蹲下仰起头看坐马桶盖的裴嘉言,连他内裤带龟头都含住舔了舔吐出来,他眼角立刻红了,声音模糊地喊哥哥。
“喊鸡巴喊,谁他妈是你哥!”
我怒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哥准你穿成这样的?”
裴嘉言依然咬住衣服,说话漏出来:“酒吧……”
“来酒吧就穿得跟卖的一样,长本事了啊?”
我站起身逼近,“你想卖是吧?行,今天给我试试——舔啊?”
他委屈得直哭,跟我道歉:“我错了……我……”
我忍不了他求情,掏出鸡巴扯下衣服往他嘴里塞,裴嘉言张嘴含了进去。
他下意识地要舔,用手捧住阴囊一起取悦我,但手被绑着,他只能任由我进得更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还没成句,我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深深一顶又退出来。
半软的鸡巴就抵在了裴嘉言的嘴边。
“舔硬。”
我说。
裴嘉言就蹭着我的下腹用舌头勾过龟头,然后拿牙齿咬住裤腰往下拽。
我看他没手帮忙墨迹得很,主动地顶了下他自己脱了裤子。
我穿的运动裤,落下去时甚至没什么声音。
鸡巴还没彻底勃起,因为我生气的时候只有暴虐没有性欲,这时安静地等裴嘉言把它勾起来——如果他也想做就该自己付出努力,每次都等着我操毫无挑战。
裴嘉言应该是想的,他用舌头和口水一点一点地濡湿阴茎,从侧面吻到根部,舌尖舔过了每一根青筋,甚至吸了两口马眼。
我头皮发紧,低头的角度看见阴毛扎在他脸上时,他却像在闻什么气味微微闭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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