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嘴里忽然冒出不少唾液,就像是吃了一片柠檬一样,有一种难言的酸楚和骚动,她又想要做点什么,又知道这会儿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但即使如此,也还是很想要做点什么,不然,心里着实难受,这是一种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感觉,百般都是不适。
忽然间她又很佩服骆总——爱真能让一个女人百忍成刚,她这可能是将就“刀。”
一把手术刀被递到胡悦手上,师霁侧身从她身边看向病人,“打算严格按方案执行?”
他的话有一点质疑,好像这么做是个愚蠢的决定,但胡悦置之不理——师霁有时候就喜欢玩这样的套路,要是她被语气影响了,他又该友邦惊诧,“你怎么连自己的手术方案都不能信任。”
当然,他没有这样做过,所以她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个坑,只是这么一猜而已,“对,做好止血准备。”
这一次,旁观的人变成了他,而手持手术刀,划下那一道至关重要的线的人,已变成了胡悦自己。
当刀划下的那一刻,两年的时光,好像都凝聚在了这沁出的血珠中,胡悦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固,她几乎是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切口——很好,打开得很漂亮,作为开外眼角的手术来说,切口几乎占据了一台手术的90,她做到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