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被吼得倒退半步,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冲封玦解释,“只是一点让四肢乏力的东西,唔,我怕你打我……”
封玦气得半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岑夏吃力地把他扶起来,再吃力地把他一步步挪到浴室。
岑夏本身也没多大劲,再加上封玦这一百好几十斤的体重一直压在他半边身子上,进了浴室没走两步就脚底一滑,一头栽向光溜溜的瓷砖。
关键时刻封玦眼疾手快地抓住墙上的扶手,咬着牙提起劲把岑夏一把拽住,气急败坏地骂他,“你个软脚虾没力气还敢这么玩?滚一边歇着去!”
岑夏缩着肩膀,低眉耷眼地蹲到旮旯里休息去了,等封玦洗漱完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回床上,拷好手铐脚铐。
封玦仅存的一点力气都在浴室折腾没了,倒床上就开始闭目养神,岑夏在旁边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老公……”
“谁他妈是你老公!”
“封玦……”
岑夏推了推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叫他,“我刚刚磕到腰了,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我自己看不到。”
封玦闭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手被你铐着就能揉到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又响起来了,没过两分钟,封玦就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睁开眼一看,岑夏正拿着个两指宽的黑色项圈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操……”
岑夏赶在封玦发怒之前,迅速把项圈套在他脖颈上,收紧上面的皮带扣,然后又从床底的小箱子里拖出条好几米长的铁链,一头锁在床脚的柱子上,一头锁在封玦的项圈上。
“把这东西解下来!
你他妈把我当狗了是不是!”
戴着项圈的封玦大力挣动起铁链,恶狠狠想要扑上来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狼犬。
岑夏退到床尾,举起手中的钥匙试图安抚他,“我给你解开手铐和脚铐,这样就可以在房里自由走动了。”
封玦冷笑着甩了甩脖子上的项圈,拳头捏得咔吧咔吧响,“敢解开我?不怕我勒死你么?”
岑夏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去给他解脚铐和手铐,边解边警告他,“杀……杀人是犯法的。”
胆小又双标的样子气得封玦直磨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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