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眼神在陆辞珩和沈明安身上逡巡了下,迟疑道:“小陆,你们俩……是兄弟吗?”
陆辞珩正想说话,沈明安就先他一步开了口:“我是他的先生。”
这已经是短短一天里沈明安第二次这么说了,白日里和王兴言说自己是他的学生,现在对周婶又是这个说辞,一有人问到他和沈明安之间的关系,沈明安就要和他划清界限,仿佛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要把师生这档关系摆到明面上来做遮掩。
“对的。”
陆辞珩偏不想随他的愿,他理所当然地点头,琥珀色的眸子盯着沈明安,模棱两可地说:“我和先生一直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睡在一张床上做什么,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沈明安瞪着他,生怕他再说些什么出来,陆辞珩说这话的时候掐着他的腰,看上去是在回周婶的话,实际上却是在他耳边,单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周婶没觉得陆辞珩说的有什么问题,放下心来,道:“那你们只好先将就一下。”
虽然这屋子很久没人住过,但十分整洁,显然周婶常来打扫。
陆辞珩将周婶送出门后还没回来,沈明安将屋子简单整理了一下,把被褥和被子铺在床上,他看着床上周婶送来的那个枕头,迟疑了下,还是起身到柜子里翻了翻,又找了一个出来,将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
绣着大红喜字的枕套格外显眼,沈明安靠在床上等陆辞珩,没过多久就因为太困和衣躺了下去。
陆辞珩抱着柴火回来时,沈明安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陆辞珩将他抱起来,给他喂了些温水,忍不住在他额上亲了亲,说:“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
沈明安困得睁不开眼,陆辞珩索性帮他把湿衣服都剥了,把他放进被子里,给他压实了被角。
屋子里有个小炭盆,陆辞珩摸黑捡来的枯树枝都泛潮了,半天才把火给生上,他坐在炭盆边把自己和沈明安的衣服都烤干,去给沈明安穿上里衣和亵裤的时候才发现他手脚冰凉,这么久了都没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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