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梁煊直接越过他进了洗浴间。
陈一惟该聪明时就开始缺心眼,完全瞧不出异样:“嘿,还急了?”
再出来时已经冲过澡,梁煊擦着半干的头发,那厢陈一惟才开始掏出积压了一个假期的作业,开始装模作样地写起来。
陈一惟人虽不着调,起码也是真材实料附中的学生,即便常年掉队内也不至于对学习一窍不通。
而目前,他的知识水平具体表现在一张数学卷子只能写完前八道选择和函数以外的论证题,相当于常年在一本线边上徘徊。
灌下半瓶冰水,梁煊捧着平板坐回沙发,屏幕播放一则网课,但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视线不知落在何处迟迟没有反应。
写完一版,陈一惟信心倍遭打击,想起作业是年级统一布置的,转头试探道:“你卷子写完了?”
梁煊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起身进屋拿出一沓厚厚的卷子,“抄吧。”
“嘿嘿,不抄,参考参考。”
专心参考了大半个小时,约莫是燃起了一点信心,陈一惟又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对着键盘一阵敲敲打打过后,他先是皱眉,发出一声疑惑的音节,而后推开椅子走至梁煊面前:“听说夏津住院了?”
梁煊从视频中抬头,“什么?”
陈一惟举起手机怼道他眼前,上面是江瞬发来的一串消息,“说在家直接晕了,还是他刚联系他姑姑的时候知道的。”
“你不知道?”
梁煊不禁拧眉,昨晚从楼下回来,他在沙发上呆坐至凌晨。
中途似乎隐约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人声,当时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哪些晚归的住户在说话。
他灭掉屏幕,捏了捏太阳穴,低声道:“没有。”
“你这……正好去看望一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