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没人了吗!”
徐涿恨恨道,“佣人去哪儿了?”
“不就是打孩子嘛,”
易沛然不解地眨眼,“很正常的事,就前两天,我妈把我屁股都打肿了。”
“诶?真的吗,我看看。”
旁边的小伙伴马上动手扒他裤子,其他人兴致勃勃地凑过去围观。
二妞翻了个白眼,扭头对徐涿道:“现在没事了,应该只是发发脾气,有些家长就是这样,把气撒孩子身上。”
徐涿蹲下,拧紧眉心。
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子佑的手多嫩啊,是用来拉小提琴弹钢琴的,现在一定破了皮,说不定还流了血。
徐涿心里沉甸甸地压了块大石头,一旁的易沛然拉好裤子,凑过来问:“怎么办,要回去吗?”
二妞看徐涿:“不如先回去,下次有机会再来。”
“我饮料都喝完了,快回去再来一怀!”
“你不是喝完的,是洒完的。”
烦死了。
徐涿没好气地把小伙伴推开:“别闹。”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这是涿子两小无猜(八)徐有材晚上下班回来,在车上就看到家门口挂着的气球和装饰,吓得缩在后座上给冯助理打电话。
冯助理再三保证不,今天不是夫人和少爷的生日,不,也不是结婚纪念日订婚纪念日交往100天纪念日,不,更不是哪个公共节日。
“那那些派对装饰是怎么回事?!”
徐有材要疯啦。
我踏马怎么知道!
!
!
冯助理抓狂,强行镇定下来安抚自家老总:“没事的,可能是少爷想装饰一下新屋子。”
徐有材:“……”
他冷笑一声:“你说这话你自已信吗?”
冯助理额角弹跳:“徐、徐总,您听我——喂?喂徐总?”
徐有材把手机扔座位上,车里气氛压抑,司机咽了咽唾沫,询问道:“您……还下车么?”
要不要趁家里人还没发现,直接开车走人?就说自已今天加班?徐有材天人交战许久,终于选择慷慨就义——长痛不如短痛,死就死吧,大不了痛哭流涕认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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