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使眼色示意我接受那两人地邀请。
我根本就用不着受这份活罪。
理由当然要问清楚。
他笑了笑。
说:“我们这几家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
会在一起并不奇怪啊!
不过我今天特意带他们来。
倒也不是没有目地地。”
他看了看我。
小心翼翼地问。
“夫人。
不知道你……对于英国和法国地市场有什么看法?”
我心里一动,挑了挑眉看着他,问:“难道你想开辟英法的市场?”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原本以为他们会不舍得荷兰这片基业。
他点了点头。
道:“现在英法的贸易势头都在蒸蒸日上,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整个欧洲的主宰,我们必须先行一步,否则就有可能被别人击垮。”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了!
不愧是天生的商人,居然能有这么高地前瞻性。
我知道英法必将崛起,然而那是因为我从后世来,了解整个欧洲乃至世界的走向,而他作为一个局限于本时代的商人,能够有这样地见识确实很不错了!
“那你们在荷兰的生意呢?”
我仍旧暂时不表态。
继续问道。
他苦笑了一下,说:“虽然我们一家生于荷兰,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荷兰失去了海上的霸权之后就一直走下坡路,尽管不愿意承认,我们还是不得不说它的未来恐怕不会很明朗。
从情感上来讲我当然希望荷兰能强大起来,但理智告诉我,这样的希望显然太不符合现实。
我们做商人的,总不能太过理想主义。”
这点我同意。
理想主义者不可能成为成功的商人,要赚大钱就必须奉行现实主义。
况且欧洲人的流动性本就较大。
他们不像中国人。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离开自己地家乡,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殖民主义者四处侵占他国的土地。
如果乔他们真的认为在荷兰没有前途。
那么会想要另择他处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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