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又问:“这种球在哪里有卖?”
年轻警察涨红了脸,“我,我不知道。
我没见过。”
花崇冲对方笑了笑,“没事,我随便问问,忙你的事去吧。”
年轻警察茫然地走开,花崇对柳至秦挑了下眉梢,“你看,虽然你我,还有裴情能看出这是什么球,知道它可以在中小学附近的小卖部买到,但刚才那位小警察就不知道。
或者说,大部分成年人第一眼看到它,都不知道它是干嘛的,更不知道在哪儿能买到。
这‘知识’有点偏,我们靠的是长时间四处走访的经验,凶手靠的是什么?”
花崇顿了下,凝视着物证袋里的弹力球,“或者说,凶手为什么会选择这种一般人不会选择,不知道在哪儿买的球?”
“在他的认知里,这是最常见的球,当他需要两枚球来代替眼球时,他第一就想到了学校附近能买到的弹力球。”
柳至秦走了几步,转过身来,“他对学校非常熟悉,他可能是……”
“不对。”
柳至秦摇头,“他也不一定是和学校关系紧密的人,他跟踪过被害人,在校园外等待被害人的时候,他很可能逛过附近的商铺,也是在那时发现了弹力球。”
“但十九中的高中部和初中部分开,凶手在十九中高中部和建山职高附近徘徊,有可能看到弹力球吗?”
花崇说:“弹力球在每一个小学外都有,在部分初中外有,但在高中,没有哪个高中生还会玩这种东西吧?”
柳至秦顿时明白,“凶手有可能是小学的教职工!”
“稳妥起见,范围可以扩大到初中。”
花崇说着抿了下唇,“不过这也是基于弹力球的一个推断,可以加在凶手的侧写里,但不能完全按照这条推断走。
往另一个方向想,凶手和弹力球生产行业有关也说不定。”
“所以关键还是在标本上。”
柳至秦说:“花队,你说这是不是凶手的某种仪式性?”
很多非激情杀人的命案里,尸体、现场都会呈现出仪式性。
大量案例证实,心理越是变态的凶手,追求仪式性的渴望就越是强烈。
为了旁人难以理解的仪式性,他们甚至愿意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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