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的是冰饮,瓶身上的雾遇热化成了凉飕飕的水,蹭得柳至秦满脖子都是。
“专心工作,勿开小差。”
花崇对其他队员特亲和,唯独爱跟柳至秦摆领导架子。
柳至秦将瓶子拿过来,“都听你的。”
“被害人是当地人的可能性极小,但齐束镇相对封闭,除了赏花的游客,一般不会有别的外来者。”
扔掉外卖盒子,花崇坐在桌沿,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很值得探究。”
柳至秦敲了几下键盘,将出入齐束镇的监控放大,“凶手也一样,既不是当地人,也不是游客,在监控中必然显得特殊。”
花崇转过脸,“有收获吗?”
“暂时没有。”
花崇点点头,沉默片刻,“腰部以下麻醉这个点,你有什么想法?”
“凶手想要被害人活着承受切肤之痛,却要给她注射麻药,在行为逻辑上很矛盾。”
柳至秦道:“但凶手这么做,必然有道理。
花队,这种‘多此一举’说不定是为了误导警方。”
花崇松开双手,“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麻药,专业的脊柱注射手法,还有对伤口的缝合处理。
任何一个办案人员,都会立即想到医护人员,尤其是麻醉师和外科医生。”
柳至秦:“对。
从这一点看,凶手有转移警方视线的可能。”
花崇拿起记事本,左手托着,右手飞快写画。
合上本子后才道:“不过这只是一种可能。
被害人身上的那些缝合口处理得相当粗糙,并不是外科缝针的方式,更像是……”
花崇还在思考怎么形容,柳至秦已经开口,“更像是缝补破损的玩具,或者衣服。”
“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