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妍心说你怎知人家不疼爱长姊,容貌不重要,那你为何见我浓妆艳抹那般嫌弃?人狗,张相在周正也没用!
“陛下说的是。”
她扔下五个字,敷衍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慕容策还要再问,就听到宫女匆匆前来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内府令前来拜见,说是有事要向娘娘回禀。”
男人抬手命道:“宣他进来。”
王徽妍暗自思忖,上月后宫支出的账目她核对过,并无不妥。
最近也没有宗室婚丧嫁娶等事情发生,她想不明白内府令急匆匆前来拜见是为何。
“微臣拜见陛下,皇后娘娘。”
内府令将一封信笺双手奉上,“微臣同时接到太傅府报丧和书信,送信的人说书信指名呈给娘娘。”
慕容策先一步接过,小心翼翼打开封蜡,见里外并无特殊之处这才交给皇后,蹙眉询道:“报丧?”
“是清河县主殁了。”
王徽妍一目十行地看完,听到这个消息后,略一思索将信笺交给慕容策,“陛下,臣妾有事要回禀。”
男人接过唔了一声,看完信后命内府令备一份丧仪送去太傅府。
这才看向她,“皇后可是觉得这封信有问题?”
少女颔首,“从臣妾那晚和县主的对话中判断,此封信不是县主亲手所写。”
慕容策想到那句“我若是鸠,那你就是鸠毛……”
唇角隐隐上扬,引导她继续往下说:“皇后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县主说心仪您许久,还说臣妾鸠占鹊巢,诅咒臣妾不得好死。
如此高傲之人,当面都没有服软,又怎会死前写这么一封悔过书?并且当时只有臣妾和她两个人,并无他人。”
少女若有所思道:“高傲之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名失败者。”
男人听完她的话,原本和悦的脸色猛地一变,“你当时就应该回禀朕。
对皇后不敬是其一,诅咒主君其二,妄揣圣意其三,足矣治她死罪。”
不管狗男人是否真心,至少这话听上去很是舒服。
王徽妍淡然一笑:“臣妾并不想与她一般见识。”
面对一名觊觎自己夫君的人,她却并不生气,可见这就是不在乎的表现。
想到此,慕容策不愿再说,随口说了句,“朕去趟太傅府,皇后照旧自行安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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