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长相艳丽的女人穿着朴素破烂的衣衫，头发也是些许凌乱，修长的手指上夹着烟头。
像是蛊惑。
不管是戏里还是戏外，池娆永远拥有的那种蛊惑人的气质、眼神和味道。
当年她能封神，也是这个画面，池娆的那双要人命的眼睛刻画进每个观影人的脑子里，无一不为她沉溺。
池娆看着台下，本来没打算看他，但是傅忱斯的位置实在是太过于中间，她的目光落下去就会看到。
后面反反复复的都是那个画面，不断地一次次循环播放。
无声的电影画面，但却好像有声音。
她跟傅忱斯始终隔了一段距离，池娆站在台上讲话，灯光从头顶上打下来其实有些晃眼，眼前的世界都是一片光源。
池娆的余光模模糊糊地看到傅忱斯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在她讲完话，后面的电影声音终于放了出来。
电影里的池娆一字一句地说着：“看着我，说啊，说你爱我。”
像是梦里的刺眼光亮，那个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一股玩笑劲儿，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来。
傅忱斯像是在回答那一句台词。
他的唇动了一下。
唇形是。
“我爱你。”
第23章棋逢自由【二更】
舞台上的灯光依旧是灼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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