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虚得走几步就喘成这?
没再多想,许愿偷偷从空间拿出酒精纱布以及消炎药给秦沥包扎,那根金属针在打斗结束后就消失了,只剩一个拇指大的伤口,周围血迹斑斑。
压根就没想过害羞,她撕开秦沥肩膀处的衣服,看到还在流血的伤口蹙紧眉头,心里一阵心疼,轻轻擦拭着伤口,半点不敢用力,时不时抬头观察他的表情,生怕弄疼了他。
“没关系,不用那么小心。”
秦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声音里带着笑意。
许愿嗔他一眼:“这还没事?那要多重才算有事?”
秦沥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耳朵有点红:她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乖乖闭嘴,任凭许愿替他包扎。
许愿给他喂了消炎药,就让他闭上眼睛先休息一会,补充体力。
这才有了心思打量这里,环视一周,发现这里的人还不少,四男四女总共八人,看样子应该都是普通人。
衣衫褴褛,面色蜡黄,颧骨处微微下陷。
男人们身形瑟缩,紧张又恐惧;女人们面无表情,神情麻木。
这里充斥着负面情绪。
那几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会好心养着这些普通人,自然是有什么龌蹉的目的。
她上辈子独自生活,也见识过不少没有底线的事,虽然并不怎么和人相处,却从来不惮于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人心。
——
他们车上没放多少东西,几罐肉罐头和几袋泡面,就没别的了,其他都在空间里待着呢。
几分钟后,瘦猴抱着车里的全部物资回来,身后还跟着许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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