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意刚洗好,见陆景年蹲着,走过去,抓起他的手,“是朱顶红,这已经是开的第二轮了,你摸下花瓣。”
陆景年摸上去,有点暖,像绸缎,不敢太用力,很轻的抚摸着。
“闭上眼,”
余知意说,“你感受到了吗?是粉红色。”
陆景年感受到了,是很暖的的颜色。
余知意拍了张照片,将手机屏幕调到最亮,等陆景年睁开眼递给他看,余知意在网上看到有网友说色盲色弱者可通过这种曝光照片的方式看清花朵本色。
陆景年看着过度曝光的照片,假装看到,笑着说:“看清了,很漂亮的粉色。”
清风香伴,幽香入鼻,一夜好眠。
早上来的第一对客人,是那对老夫夫。
“两位阿叔,早,七夕快乐!”
余知意觉得出于礼貌应该叫阿叔,叫大哥显得太社会了点,余知意今年快三十岁,两位叔叔就算五十岁,叫一声阿叔也是合情合理。
“早,今天很忙吧?”
“还好,还早现在不忙。”
个子稍高的阿叔叫梁昆,个子低点的叫许成文,许成文话要少一些,低头安静的挑着花儿,今天他没看玫瑰,盯着一串白色带着黄色小眼睛的花出神。
梁昆跟他生活了三十多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透爱人心思,指着那特别的花,问道:“这个很特别,是什么?”
“圣心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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