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有人近身,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几乎是贴着徐讷讷的鼻子在问。
温热的呼吸洒在鼻尖,徐讷讷颈后冒了冷汗,她已经注意到自己衣衫散开了些,原本连脖子都能裹住的外袍被扔在床边小几上,幸好身上还有一件夹袄,包着看不出来身材曲线。
她在赌,赌卫湛不会碰她,因为确实如他所说,他极为厌恶旁人近身,平日里连伺候穿衣的小太监都不用,宫侍离他最近的时候应是替他磨墨的时候,磨完墨还得立马离开。
“在下酒醉失仪,任凭世子处置。”
“呵。”
卫湛短促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将旁边徐讷讷的衣袍抓过往她头上一扔,道,“处置就免了,先欠着,以后若是再有犯的,一并处置。
大过年的也不好见血。”
门外有宫侍小心翼翼地敲门,说是快到祭宗祠的时辰快到了,请世子快些起身梳洗换衣。
徐讷讷的眼睛被衣袍挡着,耳朵便听着他的脚步声慢慢离去,及至门边又停下,吩咐道:“你若是还困,回你自己屋睡去。
别听那些流言,趁着这几日空闲准备准备,元宵之后就要北上了。”
门开了又关上,屋内回归安静,只闻屋外有宫侍小声走动的脚步声。
徐讷讷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前,夹袄裹得严严实实,想来卫湛昨夜并没有碰她里边的衣裳,幸好。
她慢吞吞地将外袍船上,外袍领子高,蹭到了她脖子,她“嘶”
了一声,感觉后颈有些刺痛。
抬手摸了一下,却没摸到伤口,只是蹭一下就觉得丝丝的痛,难道被虫子爬了?她皱着眉仔细回想,过了许久,竟真的被她想起来一点。
夜里烛火未熄,她平躺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翻了个面,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后颈。
然后有人低下头,垂下的发丝扫在了她脖子上,带来些微的痒意。
她不耐得很,轻哼了几声,然后后颈就被人咬了。
这人不作他想,只有卫湛,卫湛牙齿叼着她的颈肉,轻轻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留下了红红的印子,到了早上也未消。
徐讷讷倒抽一口凉气,觉得卫湛怕真是醉昏了头了,都觉得她是小太监了,还对她做出这种事。
禽兽!
从书房一出来就见两排挎着刀的护卫,个个目光凛凛,徐讷讷只觉得他们每一个脸上都写着“正直”
二字,眼底满是对她这个以色侍人的“奸佞”
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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