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哈哈哈……”
苏釉再忍不住,仰面倒回床铺大笑,心里宽慰异常:真是我家好蚊子!
蔡小纹被苏釉笑得脸都红了,低了头拿了铁扇说是要去院子里练会功,然后在苏釉说话前逃也似地溜了。
苏釉听她大晚上还要练功,忙要阻拦,可刚举起手就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她只好放下手,脱靴洗脚。
洗脚水冒着袅袅热气。
苏釉闭目,埋双脚于盆中,细细体会。
这盆洗脚水就像蔡小纹体贴的内心,默默无言但滚烫暖人。
苏釉越体会越开心,开心便忘形。
她双脚还在盆里,身子就已歪倒在床,拥起被子左扭右扭,嘴里开始胡说八道:“小蚊子,我的小蚊子,我一个人的小蚊子……”
胡说八道之后就是难得的痛下决心:都是你的错!
如此待我,就别怪我勾引你!
洗脚水竟成了诱人的毒药。
诱得苏釉像喝醉酒一样喘着粗气,脸色都微微潮红,有劲没处使似地搂紧被子,心里凶神恶煞:受够你了!
好,你不来,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睡觉!
晚安安~久违的波浪线tt~~~~~~~~~让我一次,打个够~~~~~~摔疼了吧正当苏釉在房里狠下各种糟糕决心时,蔡小纹一个人在院子里练扇,抱着的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所谓练功,本来就是个逃离的借口。
可是要逃离什么,蔡小纹自己也不太清楚。
“嗤……”
蔡小纹随扇锋转身,可手腕转晚了,铁扇锋利的侧刃把袖子划开了一个口。
她吃了一吓,连忙收扇。
心神不宁,手不应心,练武大忌。
眼看这扇子不能再练,蔡小纹就握扇站在寒风中,意欲理顺自己混乱的思绪。
她的困扰来自于苏釉,那位看着就高兴的师姐,这个她明白。
选好了理顺的方向,蔡小纹就把扇子系回腰中,找了个院角的石凳坐下,发呆想心事。
苏釉苏柚子……蔡小纹把主题在脑海里摆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以前和柚子没有咋打交道的时候,明明觉得她挺讨嫌的,现在咋就觉得她这么好呢……她把两个发团的发绳拆下,晃乱了头发,试图把错位了的情绪晃到原位,当然是徒劳。
风倒是把发丝都吹到了脸上,像极了小说中的女鬼。
要是有别的客人穿过院子去茅房,一定会被她吓个半死。
蔡小女鬼现在才没有心思在意自己会不会吓到别人,她满心只有苏釉。
今天让苏釉枕在大腿上时,她就觉得心里很难过。
和苏釉交好的这段日子,她其实想过很多。
比如,苏釉已近婚嫁年纪。
成婚后的女人,就不会有多少时间和师妹玩耍。
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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