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颖怕她想不开,紧跟其后,苦苦劝嘉菲放弃这段感情。
“二十年?你等的起吗?你听妈说,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过去了就没了。
嘉菲,为了一个男人,真的不值得。”
“二十年?青春?不值得?”
嘉菲目光呆滞地看着汪颖,茫然极了。
监狱的探视室。
礼信长了很多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
他激动地握着嘉菲的手,满腹委屈辛酸正要倾诉,不想嘉菲像触了电一样,连忙抽出自己的手。
她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
二审的时候,我不能去旁听。
方礼信,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我要出国了。”
礼信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嘉菲,用颤抖的声音问嘉菲是否在开玩笑。
“二十年以后,我就四十三岁了,是个黄脸婆。
而你也是半个老头子,还是坐过牢的。
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是丢死人了吗?”
她的声音极其的冷漠,仿佛她根本就没认识过他。
“你在撒谎!”
礼信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走过去质问时,狱警进来,几个棍子下去,把他打趴在地上。
他吃力地向前爬着,抓着嘉菲的裙角,求她别离开自己。
嘉菲嫌恶地扯掉他的手,恢复到礼信最初见到的那个她,高傲地说:“我不过看你可怜,跟你玩了场爱情游戏,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本小姐真的看上你了吧?从现在起,我叶嘉菲跟你断绝所有的关系。
你以后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礼信的眼睛渐渐的湿润,泪眼模糊中他看着嘉菲无情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他不吃不喝,如同行尸走肉,把自己埋在监狱的小角落,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二审判决中,老板突然翻供,说是自己不满礼信动不动巡检,导致生意一落千丈,才设局陷害他的。
礼信被当庭释放时,却是笑不出来了。
他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看着院中那掉光叶子已经枯萎的向日葵,如同那段掏空他全部生命却再也回不去的爱情,终于,还是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滑落下来。
电影院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惠歆路过宣传栏时,无意间扫了一眼,双脚像被钢针定在地上,再也挪不开了。
全身的血液已然凝固了。
在电影《燕王朱棣》的海报上,她看到了一张她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面孔。
“对,朱棣就是长这样的!
导演怎么会这么厉害,找到跟朱棣一模一样的演员?”
她在心里惊叹着,转念一想,一个令她无法相信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摆在她眼前。
“赖先森,赖先森,赖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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