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把孩子生出来干吗?我要打掉它。”
嘉菲作势举起了两个拳头。
“别,别这样。
我做就是了。”
礼信只好强撑着抱她上楼,额头上沁满了豆大的汗珠。
“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抱我就那么不乐意吗?”
礼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故作轻松地说:“不是。
嘉菲,你最近好像重了点。”
“还不是因为你的孩子在我肚里。”
他锁上房门,脱下衬衫,伤口果然还是裂开了。
要是被季东泽知道,一定会骂他的,但是有三个人,不,又加上一个人,等着他来照顾,他实在连养伤的资格都没有。
周末,季东泽拿着药箱,来给礼信复诊。
嘉菲坐在摇椅上晒太阳,问禽兽医生萌子没生病,来这里干吗。
“我来找礼信。”
“他煮完饭,洗完衣服,又扫了下庭院。
说有点困了,就上去睡觉了。”
“糊涂!
你怎么还能让他干活?你难道不知道他右手臂受伤了?”
嘉菲愣住了,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你难道连一点点的异常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做他的女人?”
季东泽彻底无语了。
“我真的不知道。
他什么都没告诉我。”
嘉菲脸色一变,扔下手上的苹果,飞快地跑到礼信的房间。
她焦急地唤了他好几声,又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礼信还是没有醒来。
翻开被单,看着他右手臂血肉模糊的伤口,嘉菲直接哭了出来。
“遭了!
伤口发炎了,这下麻烦了。”
季东泽原想怪责嘉菲几句,但是看她难过自责的伤心模样,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和她一起,匆匆地把礼信送去医院。
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嘉菲守在病床前,一步都不肯离开。
深夜,礼信终于醒来,看到嘉菲,问悠悠和小闲有没有跟来。
“季东泽送他们回去了。”
嘉菲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愧疚到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我只顾着自己,竟然没看出你受伤。
我还提了那么多无理的要求。”
礼信虚弱地抬起左手,擦拭着她的泪水。
“别哭。
我没事。”
“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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