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河一直强压着火,正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右边手一扬,在巷口微弱灯光的反光下,一道寒光在空中飞过,已经给对面后头一名随机幸运小弟多了一瓣耳朵。
“艹!”
对面带头的都没看清楚,肚子上就狠狠地挨了张言河一记重拳,然后右脸上多了一只手,将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一瞬间,无论是那边还是这边都有好几个人打亮了荧光棒,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小巷。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军官听到下面木棍相击的声音,从三楼的窗户探出头来,但一块断砖几乎是擦着他的脸撞击到了窗户边沿。
虽然就几根荧光棒,但我们看的清清楚楚,反正不认识的就是敌人了呗。
而且让张言河他们替我上真的太不仗义了,但我身上除了热兵器连块砖都没有。
就在这时,我看见张言河旁边一人向他扑去,虽然知道张言河自己能应对,但我身体已经弹了出去,直直扑倒了那人。
我看见他肩膀上的肩章,还是个上士,“欺负我们很好玩是吧!
把我的物资还回来!”
我一只手推开他掐向我脖子的手,另一只手握成拳往他眼睛上打。
我的左手腕被他牢牢地握住往反方向掰,一股股剧痛从左臂传来,不需要一分钟,我的手臂就能被他强行掰骨折,但与疼痛对应的,我心中已经下定决心必须下死手了。
如果不是那次,我根本不知道眼珠子竟然是可以掏出来的,也许那人很无辜,也许都没参与勒索我们物资,就是来帮个忙结果让我打瞎了眼。
但真打起来根本不会给我机会思考,“啊!
啊啊啊啊!”
我每叫一声都是一拳打下,左手被他反折的疼更惹怒了我,我右拳的骨头清楚地感觉到了按压眼球又弹起来的触感。
“松手!
我让你松手!”
身下的上士还一直反折着我左手,已经几乎给我掰骨折了,我右手一从他脸上挪开,接着脖子挨了他另一只手一掐。
气管上的窒息感并没有阻止我的左手,只听“咯吧”
一声,我身下也传来了一声惨叫,我顿时感觉左臂上的压力减少了。
可不是吗,都掰断他一根手指了,能不松手吗。
“别打了——”
他喘着气道,但我根本不听,拽住他领子把他头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磕,“你们抢我们物资的时候很开心是不是!
我现在也很开心!”
我的愤怒已经将同情心压到了最低,我能看见身下上士的鼻梁已经被我砸凹了下去,鼻血流个不止。
但就在这时,我后脑勺上狠狠挨了一记木棍,我竟然没有晕过去,只是有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后头穿传来,然后一秒后才是剧痛。
我仿佛触电一般地倒在了地上,但意识很清楚,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用大脑操控身体站起来,但好几次都感觉大脑控制不了身体,但能感觉到身体在哆哆嗦嗦。
虽然是一片混乱,但大家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就在昨天才被抢了的新兵们,不下死手的也不再保留了。
“那是我老妈在临死前给我辛辛苦苦省出来的!
她可是为了我被感染体活活撕裂的!
你们这些比感染者都恶心的废物!”
我们中的一个武士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量,把一个中士扔到了墙上。
“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怎么会知道那些食物代表的意义,那是我们亲人用生命换来的!”
又一个喊着血债血偿的仿佛把面前的人当成了曾经杀他亲人的游匪,用刀将对方的手钉在了地上。
说实话在这整个雪原集团军,除了军团长,其他军官甚至都没我当年在快乐101吃的好,更别说这群士官了。
但怪就怪这个末世夺走了我们的亲人,所以当拉尔夫夺走我们亲人给我们留下的唯一遗产时,原本不是多么大的事也把他当成杀父仇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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