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这么丑吗？”
小鸭子竟然敢欺负兰姐！”
宋砚歪着头，立即召唤出了方艳丽。
“去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方艳丽点点头，飘过水泥墙，没过两分钟，她就又回来了，懊恼地咂舌。
“宋砚，你不如老实告诉我，给我一份你得罪过的人的名单，这也不算过分吧？”
宋砚挑眉，盯着方艳丽，直到后者被她的目光压垮了，“没什么，他们准备了一桶卸妆水，就等着往你身上倒，看样子，他们是受到了欺负。”
印象中你欺负了宋岚。”
噢，原来情况是这样的。
对于她不在的时候宋岚还继续装模作样，她并不感到意外。
那个女孩永远不会厌倦扮演受害者。
方艳丽盯着宋砚，一脸八卦的挑眉，“你现在要做什么？”
宋砚没有回答她，楼道里有很多监控摄像头，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对着空气说话。
她快步站在更衣室前，运用自己多年学到的技巧，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仿佛在纠结着什么。
李柔得知宋砚来了，立刻就冲到了五楼。
她不想让任何人打乱她精心策划的计划，当她看到更衣室外面站着的宋砚时，她大步走上前，皱着眉头走到宋砚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
你进去吗？”
宋妍等李柔的时候无聊死了，现在目标来了，她立刻苦笑了一下，看向李柔，“没什么李姐，我只是有点紧张，都这么久了，我——”
“紧张什么？你们不是已经和女孩子成了好朋友了吗？”
李柔翻白眼说道。
宋砚一向这样，李柔并没有起疑，而是推开了更衣室的门，她正要给宋砚打电话，没想到就被一大桶卸妆水打了下去。
液体溅满了她的脸，一身精致西装、妆容优雅的李柔瞬间变成了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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