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有许多种巧合或意外的可能,他通通不信。
他轻而易举地脱口说出最难听的话,做出最龌龊的猜想。
她有她的骄傲。
分明不是她的错处,难道定要她低声下气的恳求?她以为等他冷静下来,他们可以心平气和的把误会解开。
她等盼了三年,等来一个不经她同意便进了门的女人和孩子,等来谎言无数羞辱无数。
梁霄的悔疚只是一刹。
他自知明筝是个多要脸面的人,她便是自尊心太强,太清傲了,才总在无形中给他施以沉重的压迫感,叫他时时刻刻透不过气。
他想,这样也好,人总要有短处,即便可能她真的无辜,让误会继续成为误会,他才能在这段婚姻里夺回应有的主动。
“罢了,此事不要再提。”
他挥挥手,抽开革带丢在地上,闭眼靠在床头令道,“为我宽衣。”
明筝没有动。
从什么开始,两人再也无法沟通。
确切说,是她说什么根本不重要。
早些年,梁霄也是个温柔体贴懂得疼她的良人。
昔年她也曾含羞低眉描摹他的剪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温柔缱绻再也不见。
不是她故意冷去心肠要这段姻缘难以为继,是两个人根本从没试过一条心努力携手向前,是他再也不珍惜她付出的一切他们才渐行渐远。
梁霄没有等到她的服侍,他睁开眼,目光带着冷嘲,“阿筝,你就那么不情愿?说起来我回来这三四个月我们还从来没试过云雨,你便是再有不甘,也是我梁霄八抬大轿无数聘金迎娶回来的妻。”
他目光掠过那块玉,面上也有几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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