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白点了点头:“我果然没猜错。”
楚添源疑惑道:“什么意思?不是你应激吗?怎么会是他?”
白兰心继续说道:“你这三天反复发着烧,一直在做噩梦说胡话,阿妟三天几乎是没睡,一直在你身边。
星期六那天晚上你发高烧到41度,失去意识,阿妟他一直在哭,我哄了也哄不住。
医生甚至给他打了镇定,也没有用。
我想让他吃饭,他刚吃进去就吐了出来,他吃不进东西了...医生说如果实在吃不进东西,就喝一些蜂蜜水。
我喂不进,医生勉强给他灌了进去,才撑了三天。”
沈听白低着头,静了一会儿,说:“好,我知道了。
妈,你可以回家帮我带一些换洗的衣服来吗?我想洗澡。”
“好,妈妈回去给你拿,添源,你在这儿再待一会儿,好吗?”
“好的,姨,回去路上小心啊。”
看着白兰心走出去,楚添源问:“喂,沈听白,你...真的好了么?”
“嗯,没事了。”
沈听白靠在床头,抬起脸来,笑了一下,“做了三天的噩梦,难受也难受够了。”
“那...他,许妟之呢?”
“我醒来看见他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对了。
楚添源,他三天瘦了八斤,肉眼可见的消瘦。”
沈听白顿了顿,才说:“我看得出他很疲惫,他的眼睛里充血很严重,但是他的眼神...特别警惕,甚至可以说亢奋,他逼着自己三天始终保持在最警戒的状态,因为我,因为他怕他一松懈,我可能就没了。”
楚添源瞪了他一眼:“你别胡说,什么没了的,你快给我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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