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医生怎么样？”
“不是太好。
卢先生下手有点狠，把秋池姐的屁股都给打肿了，她都不敢坐，也不敢躺，就只能趴着，我帮她上药看着都觉得好疼。”
“这样啊？”
成霜有点意外。
卢天泽说动了手，他以为就是吓唬吓唬，雷声大，雨点小，看样子，这回是动真格的。
“霜霜……”
阿言放下筷子，“卢先生很爱打人吗？”
“没有。”
成霜否认以后觉得这话挺没说服力，又道：“他大约是气极了。
不过，打人肯定不对，我会说他的，肯定不会有下次。”
“婶婶离婚，就是因为沈行他爸喝酒之后爱打人，婶婶受不了，才跑出来的，不然她也不会抛下沈行。”
阿言提及了婶婶，成霜没有搭话，阿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说婶婶不合适。
“霜霜，我……”
“没事。”
成霜摇摇头，又给她夹了菜，他们之间婶婶这点事确实是跳不过去的。
“对了，爷爷今天来了电话，问我们愿不愿回去住。”
成霜岔开了话题。
“我听你的。”
“爷爷身体不太好，反正我现在也歇着，想回去陪陪他，但你要是不愿意……”
“我愿意，咱们回去陪爷爷！”
阿言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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