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道戳到沈临州心里哪个点了,他面无表情问,“为什么想了解高中?初中呢?大学呢?研究生呢?”
陆桑:“……”
顿了顿,她道,“你要是想说别的也行啊,我只是找个话题。”
“我读高一的时候,班主任是一位姓何的数学老师,下学期文理分科,我选了立刻,这才成了许老师的学生。”
沈临州心绪不佳地瞅了她一眼,见她瞪着眼睛的无辜样儿,跟着视线垂下落在她脚上,她脚上的血管很细,显得格外脆弱似的,他盯着看了一会才接着说,“江铎跟我同班,他偏科严重,分科考试排名原本居第二,政史地不参与统计成绩后,他排名到了我前面。
我在念初中时追了两年多才成为年级第一,这次没用更久,但耗费精力很多。
江铎读的初中教学资源好,他本人资质、底子又比我高,上课都在写别科作业,每晚熄灯就睡觉,早晨掐着许老师进教室的点儿起,边进教室边吃早点。
我不一样,我必须要用他休息的时间追上去。”
沈临州一句话就带过他付出的努力,陆桑却知道那句代表什么。
她高考那年,学校出了个省状元。
听那个男生的室友说,他晚上就睡两个小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
所以人家是省状元,毕竟拿命在拼呢。
想到这,陆桑伸手在他发顶轻轻拍了拍。
这个动作像极了那回她去学校找他,在校门口他弯下腰,她摸了几下他的板寸头,笑得弯起眼睛。
沈临州陡然按住了她的手腕,洗脚水跟着溅出来几滴在二人身上,但谁都没顾上管。
他低声问,“刚刚你在做什么?”
陆桑不明所以地回道,“……摸头啊。”
“你在想什么?摸我头的时候心理活动是什么?”
沈临州盯着陆桑的眼睛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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