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何远的双手压在床上,笑着,吻了下去。
尚未愈合的伤口在粗暴的动作下重新撕开,唤醒了昨晚的记忆,何远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痉挛着,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
张嘉仁把他推上床,把两条腿曲起来,最大限度地压向他胸口,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管润滑剂,打开盖子捅进洞口,把一管油膏一股脑全挤了进去,又在枕头下摸出一串不知什么用途的串珠,每颗珠子都有成人指头大小,串珠挂在他的手指上摇来摇去,张嘉仁笑着说:“今天我心情好,咱们来做个游戏。”
何远根本无法想象,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的双眼蒙着一块黑布,手绑在床柱上,双腿大开拉到极限,像待宰的羔羊,像献给魔鬼的祭品,被张嘉仁压在身下,花样百出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然后张嘉仁将方才那一串让他难受得要死的珠子一颗颗重新塞了进去,堵住外流的精液,已被张嘉仁的蹂躏弄到麻木的肠道感觉不出疼痛,但胀得难受。
目不视物,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张嘉仁施予他的一切,就像一个破败的玩具,予取予求。
张嘉仁大概不满足于他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当他无论怎么折腾都换不来何远更大的反应后,他握住了何远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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