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竹简上用墨画着几团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勉强看得出是画的动物。
狐星河硬着头皮道:“这个是狐狸。”
他用手指着一个有耳朵有脚有尾巴的东西。
“这个是乌龟。”
指着一坨墨糊的圆形物体。
“这个是鸟。”
指着一个小圆和一个大圆组合起来的图案。
舒曲离发出一声嗤笑:“寡人让你抄书,你竟然拿竹简作画。”
他俯身从狐星河手里抽走毛笔,搁在案上。
炎帝一俯身,手环绕着狐星河的身子,几乎将狐星河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怀里。
他的脸颊离狐星河很近,说话时就在狐星河耳边喷吐气息。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狐星河耳垂,狐星河半边身子都麻了。
狐星河咬着唇浑身不自在:“阿狐错了。”
他试探着问道:“陛下不是去太后那里了么?”
狐星河眼珠一转,舒曲离便知道狐星河在想什么,他坐到狐星河身边,看了眼狐星河道:“给寡人捏捏肩膀。”
等到狐星河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捏了上来,舒曲离这才半眯眸子道:“没去。
太后叫寡人去寡人就非得去么?”
狐星河闻言,因为给舒曲离捏肩膀的那一点不情愿立刻烟消云散,他眼儿一转继续问道:“陛下一点不好奇么,听说太后的侄女模样生得极美。”
舒曲离哼道:“再美能美得过寡人?”
接着睨了眼狐星河,声音带笑:“你这双眼睛老盯着别人,不如寡人给你挖下来带在身边如何?让你日日只能看寡人一人。”
狐星河寒意顿时窜上天灵盖,想到炎帝说出来的话真有可能做到,他使劲儿摇摇头道:“不看,阿狐只看陛下!”
舒曲离这才满意。
……乾清宫,太后寝宫。
萧舒颜正端坐在铜镜前,让侍女给自己梳理发髻。
萧舒颜的侄女萧怜怜就立于萧舒颜身侧,两手合拢放在身前,神态拘谨,从模样来看对太后十分敬畏。
这时给萧舒颜梳理发髻的侍女不小心扯痛了她的头发,吓得脸色一白。
萧舒颜细眉一扬,“嘶”
地一声,回手便是一个巴掌抽在侍女的面上。
“啪!”
,清脆无比的声音回荡在宫殿,侍女白嫩的面颊迅速红肿出手掌印的模样,侍女跪倒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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