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藏知道沈玄英,据说这孩子年纪虽小,却已是一个小大人的模样。
论相貌俊俏无双,论修为也是胜过同龄人百倍,更莫提出生和资质,那也是甩别人几条街的。
更重要的是,听说他的性格与诸位纨绔子弟毫不相同,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傲气自大,反而落落大方,温柔和蔼。
这样一个出生高贵的孩子,有如此资质和地位却半点孤傲也没有,还能拥有如此完美的品行,是非常难得的。
杜蘅卿也知道,一旦儿子能和他一起修行长大,那将会受益匪浅。
好在,星云派掌门慧眼识珠,见到黎陌的孽种五有时候即便是不喜欢的东西,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前来染指。
很明显杜蘅卿就是这样一个人。
女医者想要和她解释什么,但每次一开口,都被她极为强势地打断。
要问黎藏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说真的,他连这名女修在这里他都完全不知道,哪里晓得自己醉醺醺地一开门就正好开到她的门。
等醒来时天已经透出亮光,自己则脱下外衫躺在床上,而那名女子则也是衣裳不整。
到了这种地步,这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必多说了。
杜蘅卿再如何强势,可也是一个女人。
身为女人她当然最了解女人,黎藏大醉,要他做出什么那是必不可能的。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醉醺醺的黎自去找医修,怎么就那么巧开了她的屋子,又怎么会那么巧,两人就都衣衫不整了?当即,她抬手就给夏氏一巴掌。
谁曾想,这个夏氏也是个要强的人。
挨了这一掌,连跪也不跪了,哪怕气焰依旧不如杜蘅卿,却立马站起来横眉冷对地对杜蘅卿道:“有病就去治病,这位夫人,您肝火太旺了。
想不到黎家的家风原来就是这样的,难道你家打人前连问都不问的吗?”
杜蘅卿出生极其高贵,又是黎藏的夫人,故而这辈子还没人敢对她如此说话。
杜蘅卿:“问?还有什么可问的?”
夏氏的手满屋子一指,红着眼试图和她讲道理:“看清楚了吗这里是哪里?医修处!
知道医修处是什么地方吗。
我们这些医修都是举办宴会的世家请来的,虽然微不足道,可请我们来的目的就是防止一些突发事件,就比如客人喝多了酒乱来。”
她道:“医修处随时会有人来,我若和黎家主有什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是。
他的衣裳是我脱的,可当时他喝的很醉,进来时吐了自己一身,我只能脱了他脏掉的外衣拿去洗,又把他扶到床。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庭院里瞧一瞧,他的外衫是不是还晒在外面?”
有丫鬟去瞧了,回来禀报道:“夫人,家主的外衫确实晒在外面,还没干呢。”
夏氏低头扣上领口的衣裳,又道:“这场宴会办了一夜,醉酒的不止黎家主一人。
席上的客人们就算了,但还有不少客人带来的孩子,您应该也略有耳闻,有两拨孩子在后山起了争执打了一架,虽不至于伤到性命,但有两人伤势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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