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明天看来不得不穿长袖了,否则人家问起来,我怎么说呢?家暴么?&rdo;&ldo;你怎么没有带行李回来?&rdo;&ldo;因为我明天还要赶回去呀。
&rdo;他轻轻地说,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根地咬,&ldo;明天早晨九点的飞机,下午还有一个会议。
&rdo;霍希音看着他,欲言又止。
纪湛东淡淡地笑了:&ldo;想问我为什么会回来么?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rdo;&ldo;那是因为你有放羊的孩子的前科。
&rdo;&ldo;我并没有骗过你。
&rdo;&ldo;你没骗过我,可隐瞒有的时候比欺骗更讨厌。
&rdo;他把她的手指弯曲,啃咬着她的手指关节,让她又痒又疼,他的力道越发大,霍希音忍不住低低地吸了一口气,他这才放了手,目光幽深,同时也敛了笑意,&ldo;你问我的话,我可以都告诉你。
一直都是这样。
&rdo;霍希音别过眼:&ldo;那你又何必一定要让我问。
&rdo;&ldo;我也胆小,做了亏心事,会怕鬼敲门。
&rdo;他敛了眉眼看她,&ldo;你如果逃走,我怕我会找不到你。
&rdo;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就像是在哄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霍希音抱住他的腰,头靠上他的肩膀,她找准他脖颈间的大动脉,张口咬了上去,一点也没有留情。
她的手同时揪住他的腰,一圈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指甲嵌进他的ròu里,纪湛东闷哼出声,但一动不动。
她咬住他,很久都没有松口。
她从没有咬得这么狠,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们将拒听与被拒听的事轻描淡写地拂了过去,而她也并没有将自己的麻烦告诉他。
她说不出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决定。
霍希音难得有了一次早睡的经历。
她本来靠在沙发上假寐,后来竟然真的睡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搬到了c黄上,而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晨曦初至。
纪湛东侧卧着,一只手轻握住她的一束头发,依旧微微蹙着眉,他的脖子上还有一片明显的淤青,那是她前一天晚上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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