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舒抬头看了一眼常棣,常棣微微侧过脸轻笑着补充:“厨下还有人,顺便去拿两道下酒菜吧。”
“不错不错!
臭小子挺上道嘛!
丫头快去!
多拿点儿,老头子饿了。”
“……好。”
等柏云舒转身离开了地窖去准备酒和下酒菜,走远了之后……
太上长老抬起没有拎着酒壶的另一只手,冲常棣招了招:“行了,人走了,小子过来,让我瞧瞧。”
常棣顿了一顿,最终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在干草堆的另外一边坐下,将手腕朝太上长老递了过去。
太上长老直接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头细细探了几息,抿着嘴皱着眉头放开手又转过头借着地窖内的烛光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脸上还带着半边银色面具的常棣只是平静地微笑着。
“唉……”
太上长老叹了口气,一边伸手去摸□□的边缘小心撕下,一边带着叹息和担忧地对在自己身边坐下了的,这么多年来他难得看得上的一个年轻人道:“不出意料,看着状态不错,但……又损了不少。”
“晚辈倒觉得还好。”
“切!
个臭小子,逞能吧你就。”
太上长老翻了个白眼:“你这破身子本来什么模样你心里也有数,心头之上如今还要供养……”
“无妨。”
常棣打断了太上长老的感慨,勾了勾嘴唇:“更何况,服过前辈特制的药,晚辈是当真觉得好了不少。”
“压着而已,那根本不是治,只会越来越糟,不表现出来罢了,哪里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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