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肯。
她就是要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于是我就钻牛角尖了,认定她看中人的同时,也看中了别人的权势。
“我发了疯一般幻想着,有朝一日,他们被我踩在脚下,认我折辱。
“便一直费尽心思地敷衍你。
“挺好笑的,李之年竟是我的同道中人。
原由也简单,成亲两年之后他才知道,枕边妻在闺中的时候,曾为了要嫁孟观潮,一哭二闹三上吊。
“李夫人病故之前,因为痛恨女儿,把全部家产给了李之年。
“这三二年,李之年深居简出,却一直派人手来京城,混入各个门孟观潮回往卿云斋的时候,谨言追上来,给他加了件斗篷。
“闲的你。”
孟观潮说。
谨言笑道:“这是四夫人新做好的。”
那就是闲的她。
他又不怕冷,她何苦累眼睛耗时间。
“我说,爷,您要还看谁都不顺眼,就还接着算账见管事吧?”
孟观潮睨了他一眼,“离我远着些。”
“好嘞!”
谨言笑着跑回外院。
回到卿云斋正屋,孟观潮见东次间、寝室和小书房都亮着灯,便问一名丫鬟:“夫人呢?”
“在小书房。”
他举步寻过去。
室内没留服侍的下人。
徐幼微站在大画案前,正凝神作画,近前摆着颜料。
她穿着桃红色撒花小袄,青丝利落地束在头顶,用的是他给她做的簪子,袖口挽上去一截,右腕戴着他给她做的珍珠链。
看到这样的小妻子,真好。
不能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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