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风像棉,存在感不强,却让人难以忽略。
耳边男人浅浅呼吸和风揉在一起钻进耳廓,让人不由自主软了身子骨。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出声,一直到祝夏抵达公司,她推开车门下车,傅承限听到车门声,“到了?”
祝夏还是“嗯”
。
傅承限失笑,“祝夏,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祝夏莫名羞耻的耳朵发红,她噘嘴,幼稚地不肯承认自己幼稚的行为。
“才没有。”
“没有吗?”
傅承限反问。
祝夏从喉间哼出一个短暂的音节。
“没关系。”
傅承限说,“是我的荣幸。”
祝夏耳朵更红,脚都软掉了,她眼睛睁了睁,不可置信喊:“傅承限!”
傅承限低笑地“嗯?”
了一声。
祝夏嗓音娇,“你干嘛!”
“你不是生气了吗?”
傅承限声音更低很沉,咬字却很清晰,“我在哄你。”
“没听出来吗?”
祝夏快速反驳,“没有。”
“那好吧。”
傅承限说,“那我再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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