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玄不答,掐掐她白茉莉花瓣似的雪腮,流露若有若无的欲色。
男人对女人那种。
“在你面前,我都快变成好色之徒了。”
温初弦叛逆地一笑,“若我哪一日毁了容,变得貌若无盐,说不定玄哥哥就厌倦了,把我扫地出门。”
他眯了下眼,“那我必定时时为护花使者,护你永葆容颜。”
温初弦道,“玄哥哥……”
谢灵玄弹了下她的脸蛋,嘘了一声打断道,“咱们既已成婚,今后便不再是世兄世妹。
你该允我唤你一声娘子,你亦该唤我一句夫君。”
他说得专注,温初弦怔怔,却不甚愿意改口。
她推诿道,“明日吧,明日才是新婚第一天,明日再行改口不迟。”
——如果有明日的话。
谢灵玄由她,将她腰间的白玉扣解下。
那一截细腰,不盈一握,已落在他掌中。
“那我们早些安置了,让明日快点到来?”
他眼尾有些泛红,实有三分醉,方才喝了不少的酒。
芙蓉帐内,他双臂撑在她身畔,酒意,旃檀,糅掺满怀的香,实是冷淡又放浪,英俊美好的新郎官。
温初弦窝在他怀中,低低嗫嚅了一句,“可合卺酒还未喝,怎能名正言顺地共眠?”
谢灵玄摇了摇头,“备了。
但方才已饮了太多的酒,此刻却喝不下了。
你我今后有的是独酌的机会,也不少这一杯合卺。”
温初弦见他推诿,心头咯噔,还以为自己的心机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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