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衣衫半袒,不少都是她自己扯掉的,含着泪,想死都不能,似乎中了那种……药。
谢灵玉如遭雷劈,恍然明白了为何自己的身躯也这般热。
他认得这女人,这女人便是害了他花奴的温芷沅。
只是,她为何要在此刻作祟,偷偷摸摸假扮成他的花奴,害他抢错人?
还未待问,温芷沅哇地一声哭出来,一巴掌朝谢灵玉脸颊打来。
她中了药,没有力气,连耳光都是软塌塌的,脖颈处还残余方才谢灵玉的吻痕。
温芷沅怎么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本是应谢灵玄之邀,往天星湖踏青的。
路上喝了一杯漉梨汁后,就头晕脑涨,随后被疯狗似的谢灵玉抢到此处。
“你疯了么!”
她上气不接下气,“谢灵玉,你个登徒子,为何要如此欺辱于我?”
谢灵玉彻底懵了。
那药已散入四肢百骸,他耷拉着眼皮,脑袋嗡嗡响个不停,视线也模糊了,只觉周身烫冷交加,腔子里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他常在风花雪月之地流连,晓得这药是个什么。
理智快要崩溃之际,他只有一个念头。
是谁要害他?
是谁偷龙转凤,将他的花奴换成眼前这个女人?花奴又在哪?
花奴冰清玉洁,若被那肥蠢凶暴的商佬所玷污,必得一条白绫悬梁,自戕了去。
思及此处,谢灵玉又急又悲,只恨不得背生一双翅膀,飞到花奴身边去。
偏生卧房的门被死死地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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