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占据了。
“你……会不会觉得,嫁了个没出息的丈夫?”
“你胡说什么呀。”
阿福回过神来,推了他一把:“什么叫没出息?你喝多了,说起醉话来了。”
李固摇摇头:“若不是我的眼睛……别的皇子听到分封开府去封地都沮丧之极,偏我主动求去……”
阿福靠过去,她本来,应该是想说话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李固红扑扑的脸,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漾起的水光,心里泛起酸酸楚楚的柔情浓意,唇贴过去,贴在他的唇上。
李固微怔之后,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多么庆幸,因为是你。
人世苍茫,却遇到了你。
小相公“你哭了?”
“哪有。”
阿福不好意思的抹了下眼:“这叫喜泪,不叫哭。”
“早知道你这么想出去,我早就……”
“别说话了,你要不要泡一会儿澡?”
阿福凑过去闻闻他:“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儿。”
老实说,不好闻。
酒菜的味道,还有,身上肯定出了汗,闻起来象……唔,腌酱菜。
阿福微微笑,这味儿倒是亲切。
以前屋里屋外都是这个味儿,虽然家与铺子是分开的,可里家里就是人人身上都能闻到一股酱菜味儿,阿喜极讨厌这个味道,所以总是把娘给她的零用钱都买了带香味儿的东西来遮掩。
她们,怎么样了呢?刘润还没有回来……李固泡在大澡桶里,头枕在桶边。
阿福替他揉搓头发,舀水冲去皂沫,用干布吸去水份,拿阔齿梳子轻轻替他梳通头发。
她有些心不在焉,头发早梳的通透了顺溜了,还是一下下在梳,净梳那一股。
李固湿的手从桶里抽出来,在她手上拍了一下:“你发什么呆呢?”
“哦……我想着,刘润该回来了。
要不,进不了宫门了。”
阿福把他头发先用布包了一下,舀水浇在他肩膀上:“今天他出城,去乡下我娘家了。”
李固恍然:“原来为这个。
就他一个去的?”
“嗯。”
李固不想让她心里存事儿,故意问她些早就知道的。
家里现在几口人,哥哥现在做什么营生之类,这么一说,阿福倒又惦记起,不知道朱平贵现在做什么营生,铺子已经转了手,乡下人估计都是自家腌点酱渍点菜吃,酱菜铺子是开不起来了。
可朱平贵没下过田也没学过别的手艺,他做什么营生,阿福也实在想不出来。
李固没话找话问她:“你哥哪年生人?”
“哥属小龙的。”
“嗯,那比韦启小一岁。
你妹子呢?”
“她属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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