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纹白白被骂,满脸迷惑摸不着头脑。
侯种儿听到这里,倒是明白了。
她早就觉得小耳朵和梁静安是一对儿,果不其然。
她顿时酸意大减,离骚楚辞也不打算唱了,安心地做好鼓掌的准备。
“你不是公主,只是我的女娃娃抠脚顶猪吃着西瓜千山万水,大好天下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唔,唱完了。”
梁静安紧紧抱住琴,完全没有唱歌时的自信风采。
此时她半低着头,通红了脸偷眼急切地瞟向赵延聆。
赵延聆一路听来,半声都没吭。
云云是没力气抱住了。
没人抱,就是它努力岔开四蹄还是慢慢顺着衣袍滑下。
赵延聆看不清梁静安,因为视野模糊,水波纹动。
她不敢眨眼,怕挽不住这两汪泪水,只能跪倒案前,倾身伸手,想去摸梁静安的脸:“安安……”
她仅唤了一声,指尖还没碰到梁静安脸颊。
突然一阵旋风而至,李阿俏抢先蹲在梁静安身旁,双手抓起她的右手,真挚而恳切地道:“安姑娘……我会捏脚!”
“我了个串串!”
侯种儿哀嚎一声,冲过去就把李阿俏拉开:“你想做啥子啊!
别在这现眼了!
你当我不存在嗦!”
“安姑娘,你再唱一首呗!”
李阿俏被侯种儿越来越远,不依不饶地回身喊道:“老好听了!
你再唱一首,我给你捏脚!
全身按摩也行啊……唱唱呗!
种种你不要拽我嘛!
我要听安姑娘唱歌……”
苏釉置身事外地看她们闹腾,又往蔡小纹怀里陷了一点,终于放下感动想起梁静安是自己宿敌:哼,这有什么啊。
我家小蚊子唱得更好听。
只要往她汤碗里滴一滴酒……她扬起头,正迎上蔡小纹水汪眼眸和红润双唇……苏釉顿时放弃滴酒这个念想。
大好良夜,不要自己作死。
于是换盏更肴重开席。
苏釉和侯种儿这两个文化人喝多了,正在进行身为女子重要一项的较量……以文会友,本是雅事,只是这二位的用词……好在私人宴会,不会被巡捕听见。
苏釉是真喝多了,脸蛋通红,正用筷子轻敲酒杯,依这清脆韵律吟道:“三伏炎夏毒日烤,肚兜好似暖肉宝。
恨大波难全脱光,方知小杯真的好!”
哈哈大笑再鼓掌,蔡小纹那个笨蛋还不知道正话反话,用力点头附和:“真的好!”
蔡小纹听不明白,自幼熟读离骚楚辞的侯种儿能听不明白吗?她酒也喝得不少,被苏釉如此攻击,岂有不还击之理:“小杯的好我明了,大波我也有一套。
摸完这个摸那个,你们羡慕我知道。”
她遥指托腮蹲在梁静安身旁听歌的李阿俏,一脸得意洋洋。
话说李阿俏绝不是小杯,之前老车夫那么唱,完全是为了配合侯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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