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大小姐疯狂地摇头,断然否定。
“好!”
赵延聆摔袖对赵将军喝道:“赵将军,把窦江和雷捕头直接送于无锡提刑!
他们意欲袭击本宫,罪同如何?”
赵将军沉声答道:“罪同行刺!”
一听这罪名,窦大小姐还没说话。
瘫软在一旁的雷捕头吓得灵魂出窍。
行刺公主,就算不连累亲族,自己掉脑袋是肯定的。
雷捕头虽不识字,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想通这点,硕大一壮汉哇地就哭出声,他手臂被押制,便以头点地,向赵延聆磕头哭叫:“公主饶命啊!
是我射伤苏釉的!
都是大小姐叫我做的!
我只是听命令做事,公主饶我一条狗命吧!”
“真是狗东西……”
窦大小姐听雷捕头这么就吓得招认,厌恶地唾骂一声。
骂完她忽然就坐直身子,泪也不流了,只是绝望地闭目冷笑。
全不似刚才痛哭流涕向赵延聆求情的摸样。
赵延聆走到雷捕头面前,追问道:“你认了?”
“公主饶命……是大小姐叫我做的。
弓,还有当时穿的鞋衣,还放在我住的房子里……都是大小姐叫我做的……就是借我一百个狗胆我也不敢对您无礼啊!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赵延聆扭头,对窦大小姐笑道:“窦江,你认罪吗?”
窦大小姐慢慢扶地而起,拍掉膝盖上沾染的灰土,竟抬头直视赵延聆,冷笑道:“我为了宜兴陶业,何错之有?是你打破规矩,破格点名玉峰第二位陶师做官陶。
我为了宜兴陶业不衰弱下去,不得不如此!
何错之有?”
她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平日温文儒雅的窦大小姐竟真的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陶会会长更是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放肆!”
梁静安见她对赵延聆如此不敬,登时就想冲上前去按倒窦大小姐,却被赵延聆挥手拦下。
赵延聆转身向窦大小姐走去,一面压抑住愤怒强作平静道:“你伤一陶师右手,陷一工门清白,毁一陶鉴名誉……还要说是为了宜兴陶业。”
她在窦大小姐面前站停,压住了愤怒却压不住鄙视:“你不要脸。”
窦大小姐惨白的脸上飞来一块红晕,又急速褪去。
赵延聆奋袖出臂,指向台下默然仰头的诸位陶师:“宜兴百年陶业,历经风雨而不倒,却被你龌蹉手段玷污!
你懦弱到连公平竞争的勇气都没有……看看这些为了陶鉴连日辛苦的陶师,你小看了他们,侮辱了他们!
还大言不惭说是为了他们好?!
你对本宫无礼,打了梁大人。
本宫都不跟你计较。
但本宫要为苏釉,为山色工,为这里的陶师们,讨回一个公道!
赵将军,押他们去提刑衙门,请提刑大人来见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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