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韩秋山拿着情书,已经拆了开来。
“把它给我!”
叶兰过来抢。
可韩秋山一只手就把她给拦住了,另一只手拿着情书有滋有味地念了起来:“你高大的身影,是我无法企及的彼岸……”
他居然还念得抑扬顿挫。
叶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这首歪诗她抄的时候倒不觉如何,怎么从他嘴里念出来,酸得她牙都要掉了?“这诗挺好,你写给我的?”
韩秋山竟挑眉对着她笑。
也许是情书看多了,他面不红耳不赤的,一副从容笃定的样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兰咽了口唾沫。
“那信封上面怎么写了我的名字?难道你认识在这之后,乔哲变得异常忙碌,每天总是打不完的电话,发不完的邮件,还常常挑灯工作到凌晨两三点。
叶兰问他,他也不说什么。
她唯有尽量多给他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谁知他非但不领情,还说要让他一个人好好静静。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一把辛酸泪。
这一天,丁小八抱着个热水袋躺在沙发上,面色发白,叫苦连天:“哎呦痛死我了!
你说女人为什么要来大姨妈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生不如死。
下辈子投胎绝对不做女人!”
叶兰递给她一杯热水,摇头道:“我看你八成是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叶兰打趣道:“我听说女人要是打了耳洞,下辈子还是个女人。”
“你这是迷信!”
“那你投胎一说就不迷信了?”
丁小八疼得无暇反驳,问道:“喂,你们大姨妈来了难道不痛吗?”
叶兰道:“不痛。”
“那小柔你呢?”
小柔半眯着眼睛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丁小八叫她名字,懒洋洋地抬头,无精打采地说道:“我也不痛。”
“没天理啊!
为什么偏偏就我这么倒霉?”
丁小八不断叫苦。
叶兰坏笑:“要不你早点生孩子吧?听说生了孩子就不痛了!”
丁小八脸色更沉了:“我上哪儿去生孩子啊?总得先给自己找个老公吧?”
叶兰逗她:“谁说的?也可以先上车再买票的呀!
你和李肌肉不是处得挺好的吗?”
“去去去!”
丁小八把头埋在靠枕里,不理她了。
忽然,小柔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们大姨妈多久来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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