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许寄被这个数字震惊到,是真的穷啊……
“又撒谎,这不是还剩一万五吗?”
抱着的身体有用力挣脱之势,黎听猛地收紧手臂,他现在听到许寄说他撒谎他就委屈,连带着先前被误会的一起,他提高声量,喉咙像滚着着沙子说话:“可用积蓄,可用!
剩下的五千怎么也不能动吧,不然我吃什么啊……”
许寄被箍得咳嗽几声,动不了,他正想开口,就听见黎听埋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没撒谎……你总是说我撒谎。”
许寄噤了声,他迟疑道:“哭了?”
黎听吸了下鼻子,继续闷闷:“没哭,难受。”
许寄叹了一口气,反手推了推黎听的额头,“别闻了,带你去医院,松手。”
的确是呼吸道发炎,外加长期被风吹引起感冒与发烧,黎听饭后连吃了十几粒药进肚。
车开回创意园,一路上,黎听有些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砸到窗户后又惊醒。
许寄没有停在停车场,而是放在路边,四个车窗都留了一条缝。
黎听见对方下车了,迟钝地跟着开车门。
许寄道:“你在车上睡,后座的靠背可以放下来,尾箱有一件外套,车钥匙在柜子里。”
黎听的动作顿住,什么意思?
许寄见他不动,便上了后座,帮他把靠背降下来。
黎听呆呆坐了一会,在许寄的注视下,他躺了下来。
等人走后,他才慢悠悠地直起身,从后边找到许寄的外套抱在怀里,低头埋进去,香水味几乎没有了,但有许寄的味道,大概是沐浴露混杂着自身干净的味道。
同样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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