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掐着点写完的,来不及改了orz生日“哈啊!”
林溪云发着抖,被盛朝从背后扣进怀里。
手掌抚过脊背突出的骨节,一身皮肉被碾红了又发着烫。
暧昧浮动在这个小房间里,壁灯的暖光从林溪云眼角泻出,然后又被盛朝吻去。
白裸的身子藏于被下,林溪云枕着盛朝的胳膊,慢慢平复着自己混乱的气息。
“下周继续。”
盛朝说。
林溪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安顺地闭上了眼。
他总是这样,沉默不言,等盛朝起身离去后再装成没事人一样。
也是,盛朝是个发了善心的志愿者,他则是需要治疗的病患,无所谓爱与不爱。
当复杂的关系被简化成一种,爱恨就显得格外多余了。
元宝在旁边的房间里睡得很熟,盛朝和林溪云都默契地把声音压到最低,直至这时才传出低低的交谈声。
“元宝的生日是不是要到了?”
“是,下周五。”
“我带他去我那过生日?”
林溪云顿了片刻,低声说:“随你。”
被子掀起一角,又立刻被掖好。
盛朝只躺了一会就要走了。
窸窣的摩擦声从林溪云背后传来,林溪云侧躺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朝戴好袖扣,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黑发下一段白嫩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肉眼极难察觉的红。
“我走了。”
“好。”
房门合上,林溪云等了会才蜷缩成一团,埋进被子里。
木质信息素的味道还未散去。
今天是元宝的生日,元宝的心情好极了。
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有老师们一起给他唱了生日快乐歌,放学的时候爸爸特意过来接他,带他去过生日。
黑色的豪车低调驶入别墅群,停在其中一栋前。
盛朝下车,把腿还不够长的元宝抱了下来。
元宝认真打量着面前的独栋别墅,不由张大了嘴,惊叹道:“哇——好大的房子呀!”
盛朝觉得好笑,抱着元宝穿过修剪整齐的花圃,踏着砖木小道,缓步进入别墅内。
他问:“那元宝今天在这里睡一晚好不好?”
元宝兴奋地点了点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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