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直没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梅雨季,大雨说下就下。
下了高架,快到酒店时,雨势才稍稍停歇。
宋燕丞既联系不上裴时瑾,给颜苏去电话,也没得到回应。
他啧了声,没在意。
出了电梯,宋燕丞给周泽晏去了电话,问了裴时瑾的去向,周泽晏奇怪道:“裴三今天不是有应酬?”
“跟谁?”
“还能有谁?乘风集团的老杜。
听说那老家伙贼难搞,特喜欢劝酒。”
周泽晏:“裴三什么都好,唯独酒量不怎么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周泽晏:“那老家伙还特喜欢给裴三塞小姑娘,你说他不会酒后乱性吧?”
宋燕丞嗤笑:“酒后乱性?我倒挺期待。”
“对了,米国不是雷暴天?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宋燕丞懒洋洋应声:“这不小丫头考试,这么重要的时刻,我这个亲哥缺席像话么?”
为此,他冒险做了俄航,一路经历过山车般的快感。
下了飞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谢谢机长的不杀之恩。”
周泽晏:“差点忘了,小不点儿这两天就要高考。
考完就要成大人了。”
提到这个,宋燕丞还略感惆怅:“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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