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早就喊哑,哭声就如同蚊子嗡嗡。
房内只剩下她一人,施完电刑后,象便离开了。
但是那台电击架还留在原地,朔月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若干个时辰之后象还会推门而入,还会再对自己施刑。
那全身如同时被无数根银针反复刺穿血肉,扎进骨头的痛苦,消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用哭哑的嗓子问。
孟白自第一次审问之后便没有再来过,一直是面如铁石的象在折磨她。
象没有说话,自顾自摁下开关。
当朔月嘶声力竭地喊叫半个时辰,尝尽了疼痛之后,他才关上,然后离开。
如此周而复始,朔月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房间內唯一的一扇窗,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反反复复,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而最疼爱自己的离皇却迟迟没有来营救自己。
难道......
“不,不会的,父皇不会忘了我的!”
她用最大的声音安慰着自己。
与此同时,门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象。
又要来了吗?朔月心想,她已经感到麻木。
但是象的身后还跟着孟白和一个陌生少年。
“常月!”
朔月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此刻自己恨这个女人入骨。
“老身孟白,公主不要叫错了。”
孟白强调道,“公主在此过得可还舒心?”
多么讽刺的问题。
舒心?她连活着都觉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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