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走边感慨,入得府门,是让人惊叹的花园,满是奇石异草,略一炷香的时间方能逛完,随后是前堂。
孟白停住了脚步,站在堂前的青石砖道,脚下汩汩流淌着红色小溪。
“大学士今日五十华诞,老太婆特来讨杯水酒。”
她微微作揖,朝堂内中间的男子说道。
粗糙嘶哑的声音,一时间如石子丢入镜湖,惊起一片波澜。
“孟老太婆!”
男子被黑衣人按跪在地上,边挣扎边叫嚣道,“你好大的胆子!
区区一个江湖人,竟敢闯我学士府,杀我护院,绑本官及家眷!”
“杀的只是护院吗?”
孟白问学士身后的黑衣人。
“禀婆婆,”
黑衣人说,“护院共73人,六成伏诛,其余皆被俘。
宾客及其随从、护卫,共计32人,除少数人反抗,已被我等截杀,其他人被关在耳房。
家仆、奴才、乐师等,无伤亡,已被看管起来。”
“宾客?你们竟然还杀宾客!”
大学士挣扎得越发激烈,“你可知今日宴席上来的都是什么人吗?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一品、二品大员!
孟老太婆,你杀我朝官员,皇上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孟白冷笑着回答:“大学士务须为老身担心。
庆皇陛下明理,若知老身今日来此的目的,或许向老身道谢也说不定。”
大学士愣了愣,说:“你,什么意思?”
孟白没有回答,踏着血水继续往前走,双足染血,站定在大学士的面前。
“大学士,”
她居高临下问道,“阎王,现在何处啊?”
大学士心头一惊,冷汗直流,但仍死撑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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