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非喃喃道,“那是他女儿啊,这么禽兽?”
“你是没看见他今天打他女儿的样子。”
林濮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我用听的已经够惊悚了。”
余非说,“我会联系黑溪警方,二十四小时保护这位证人。”
林濮又和余非说了几句,已经被翻涌起的疲倦感搅动得无力,有种自己随时随地都要倒下的感觉。
“晚上回白津吗?”
余非说,“我去火车站接你,因为你刚吓到我了,所以我……”
“我觉得我回不去了。”
林濮吐出口气,一不小心打断他的话,“……我可能有点发烧了,我想在这里找一个酒店住下来,先休息一晚上再说。”
“没事吧?”
余非说,“怎么好端端的发烧了?。”
“嗯……”
林濮道。
“应该是累的,你把酒店给我吧。”
余非说,“我不放心你。”
林濮道了好,丝毫也没有怀疑,他就在附近找了个快捷酒店。
他进了酒店之后,给余非发了个位置,几乎在同一时刻对着面前的床就躺了下去,之后就陷入了沉睡中。
……林濮半夜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来人给他脱了上衣,喂了水,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林濮发烧发得浑身发冷,哪怕在被子里都不能立刻暖和起来。
有人就连着被子,一起把他抱在了怀里,林濮手抓到了对方的手臂,他紧紧抱住了对方,喊着舒蒙的名字。
“我在,宝贝。”
舒蒙在他耳边回应着他。
虽然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是舒蒙。
但这个梦太真实了,他好像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痛苦都释放出来,放肆在舒蒙的怀里睡过去。
【九十八】醋王发着低烧,林濮意识模模糊糊,人比以前还乖顺又粘人很多。
他靠在舒蒙的腰侧,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着手机。
余非说黑溪警方那边来了消息,潘贤正被取保候审,也不会面临起诉。
虽然女儿和妻子被打成重伤在医院躺着,但潘贤正背靠着巨大的资本毫发无损,才是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林濮因此心里的恨意骤增,想着一起故意伤人也可以被定性为家庭纠纷,就感觉到了无比悲哀。
但他仍然需要沉住气,几件事后他已经发现,他现在对他起任何的冲动,都是蜉蝣撼树般的徒劳,他更加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作为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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