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兆儿轻答一声。
宣帝的话她都听懂了,微微红了耳廓,他说:他和她的寝衣。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今儿你身子不舒坦,就不用当值了,就在这躺一会儿再去尚衣局,事儿办完了再回来,晚上就睡这儿。
晚一点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你的腿疾,还有宫寒的毛病。”
兆儿面色大红,他竟然连她来了信期都知晓,还知道她信期间会腹痛难忍。
她羞红了脸,斗胆看了他一眼。
“冷宫阴寒,苦了你了,以后不会了!”
宣帝话说得直白,情意也真,兆儿喃喃道:“奴婢何德何能?”
宣帝朗然一笑,“一个男人,疼一个女人,还要什么原因,疼就是疼了,只要喜欢就好!”
兆儿追妻(2)见娇到了苏州,方知父亲花独鹤已然摇身一变,成了苏州织造郎。
他心心念念的位置,终于到了手,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官位怎么来的?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得出来是周守慎的功劳。
若是换了以前,见娇一定会为此乐得屁颠颠的,可自打琢磨出周守慎这厮目的不纯之后,见娇就怎么也乐不出来了!
她心底存了点委屈,又存了点气愤,当着所有人隐而不发,只憋着一股气,待周守慎自投罗网!
见娇掐着指头算日子,一天、两天……等周守慎的这空档出了一件喜事儿,年前去南疆的曹青山回来了,他这一次回得比较轰轰烈烈,不仅仅带了好几车的南疆土特产,更重要的是带回来了一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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